门阅兵的部队。我们甚至可以给敌人表演一个切换雁形阵。”
“啊这就不必了。”王忠赶忙摆手,“普通的横阵就行了。完成变阵之后,我们将会每前进五十米停下来进行一到两轮射击,尽量瞄准距离伱们近的敌人。不要害怕,我们的正面装甲对敌人优势很大!我们的火力也能确保消灭敌人。”
是的,T34对这个时候普洛森的坦克来说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虽然没有KV那么绝对,但凭借三号上的50毫米炮想要击穿T34的正面还挺难的。
主要现在三号上那种还不是后期身管“长长长长”的50毫米炮,这一款早期型号,在后世的游戏里甚至有个“糖豆发射器”的诨号,指发射的穿甲弹像糖豆,只能给敌人染色。
王忠继续说:“敌人在发现无法有效威胁到我们正面之后,以他们的战斗精神,肯定会试图冲上来打击我军侧装甲。
“他们会和我们进入混战状态,用经验和高超的技战术获胜。
“这种时候你们记住了,敌人的四号坦克才18吨,三号更是只有十五吨,我们32吨。撞上去肯定是敌人损失大!”
王忠说完,看了看排长们:“还有疑问吗?”
六个人都摇头。
他们脸色铁青。
这时候王忠想起刚刚炮手亚历山大对他们顶替的那些原来的成员的评价:整天酗酒没个正形。
显然,今天这帮人都没喝酒,所以有点怂。
如果有经验丰富的坦克手,真想把他们换掉。可惜王忠没有。
于是他挥手:“那就回到你们自己的部队,确保每一辆车的车长都知道计划!我们十分钟后出发!解散!”
排长们转身忧心忡忡的向自己的部队跑去。
亚历山大:“我不建议带这群人在旷野上和人战斗。”
“相信我,”王忠说,“城市战斗更复杂,这帮人会被经验丰富的普洛森步兵用手榴弹、燃烧瓶甚至刺刀击杀——爬上坦克掀开盖子用刺刀来一下。”
亚历山大表情严肃:“普诺森人战斗意志这么强吗?为什么在首都报纸都说普洛森人只是靠装备,其实战斗意志很差?”
一直沉默寡言的格里高利忽然说:“因为写这些的记者没有在战场上和普洛森人拼过刺刀。而我们拼过,知道他们的成色。”
亚历山大:“原来如此。”
这时候驾驶员别利亚科夫说:“搞完了,准尉,将军阁下。”
亚历山大:“您来验收一下吧。”
王忠点点头,走向这辆“观礼坦克”。
坦克的涂装完全是阅兵的那一套,负重轮上带着白圈,看着倒是很威武帅气,但在旷野中隐蔽性几乎为零。
炮塔侧面的战术编号已经被换成了422号,最后一个2后面还加了一个白马的图案。
王忠:“白马是?”
“您是白马将军嘛,还是敌人封的,我就画了。”别利亚科夫两手一摊。
王忠点点头,最后看了眼加粗天线上那面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半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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