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这嬷嬷看着有点眼熟,结合她身上的金星,估计是在报纸上看过她接受勋章的照片吧——科罗多夫如此想道。
“我的战士们看着年轻,”科罗多夫说,“但他们已经接受过战火的洗礼了。”
白发的嬷嬷:“姑娘们也经过战火洗礼了,我们从叶堡出来的第二天,她们就在空袭中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姐妹。她们被吓坏了,但依然决定到前线来,她们的勇气可不比你的小伙子差,中将达瓦里希。”
科罗多夫摸了摸脸颊:“你们教士擅长这一套,我说不过你们,不过确实,我刚刚的发言欠妥当。”
白发嬷嬷点头:“我想姑娘们会接受你的道歉的,中将达瓦里希。”
她看向正在架桥的工兵部队,又问:“你们准备在这里渡河?”
“是的,海军步兵在对岸控制了滩头阵地,工兵的浮桥架好了我们就过去,据说工兵们用的是联众国支援的浮桥,能承受住T34的重量。”科罗多夫介绍道。
白发嬷嬷沉默了几秒,才扭头对护士们说:“姑娘呢,立定。”
还在缓慢前行的护士们停下来,疑惑的看着白发嬷嬷。
“嬷嬷”:“姑娘们,休息一下吧,正好目送这些战士们过河。”
有姑娘不解的问:“为什么?只是过河……”
嬷嬷打断了姑娘的话:“他们中相当一部分回不来了。相当一部分。所以我想目送他们过河,你们也正好休息一下。可以吗,嬷嬷?”
这时候护士们真正的领队,满脸皱纹的嬷嬷出现了:“当然可以,瓦西里耶夫娜女士。”
科罗多夫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您是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罗科索夫女士!您是将军的夫人!”
“准确的说,是未婚妻,我们只是订婚了,并且有一个孩子,但正式的婚礼还没有办,不过别林斯基冕下好像觉得这不是问题。”柳德米拉微笑着纠正道。
科罗多夫还想说什么,突然眼角余光瞥到自己手下的坦克手吊儿郎当的靠在坦克炮塔上,还拿着扁酒壶在喝酒,便扭头呵斥道:“像什么话!马上要去作战的人了!严肃点!”
坦克手吓一跳,酒壶都失手掉了,落在坦克车体上弹起来,伏特加洒出一道弧线。
柳德米拉一把接住了酒壶,然后举着手递给坦克手:“拿好,少喝一点保持头脑清醒,可别把坦克开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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