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刺刀的安特人冲进了被炸开的大门,翻过被炸烂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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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团军军部,潘菲洛夫军长拿着听筒:“你大声点!一個冲锋就拿下了半边厂房?怎么才半边?我不要听你的理由,现在把普洛森人完全驱逐出列车调度场!”
电话另一头的人喊:“做不到,敌人用机枪封锁了所有道路,根本冲不过去!”
潘菲洛夫:“那就把大炮推到敌人的碉堡前面,用大炮轰他妈的!轰他妈的!”
“我们已经把大炮布置到能阻击敌人坦克部队的地方了,要调走吗?”
“不,”潘菲洛夫急了,“你这个木头脑袋,抽调一门炮,一个接一个的干掉敌人的火力点不就行了,谁让你把整个反坦克炮营都调走?一门炮,推着直射那些火力点,把它们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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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调度场,西侧厂房。
普洛森人的机枪在厂房二楼持续不断的射击着。
从这持续火力来看,可能二楼有两挺机枪,一把发射一把换枪管。
安特步兵在厂房内被这两挺机枪打得抬不起头,只能龟缩在掩体后面。
这时候十多名反坦克炮手推着一台ZIS3七十六毫米反坦克炮出现了。
机枪手立刻发现这个对自己威胁极高的目标,弹雨马上扫向大炮,当即就打死了四名炮手。
躲在大炮防盾后面的射手开始操作大炮,将炮口对准了普洛森机枪在的二楼。精确瞄准的时候,炮手直接拉开炮闩,从炮管内部向外观察,刚好看到二楼的窗户——这一炮肯定准!
“高爆弹装填!”躲在防盾后面的上尉大喊。
搬运手早就抱着一枚炮弹蹲在大炮后面,听到这命令直接兴冲冲的把炮弹装填进炮膛。
炮长握住了开炮的绳子,大喊:“预备!”
敌人又一波机枪扫来,炮长脖子中了一枪,血马上就飙出来,细细的血线喷了有三四米。
炮长向后倒下的时候,副炮长握住了开炮的绳子。
副炮长猛拉绳子,炮口暴风立刻扫过厂房,吹起半径五米内所有的灰尘。
炮弹直接命中二楼窗户,并且发生大爆炸。
一挺机枪连三脚架一起滚出来,而满是烟尘的破洞里,依稀可以看见另一挺机枪。
步兵们欢呼着从掩体冲出来,沿着铁轨冲过厂房。
普洛森士兵也从掩体后面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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