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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的脑袋上也缠着绷带,绷带已经因为血失去了原本的颜色,黑红黑红的。
嬷嬷手里的军旗也脏兮兮的,全是弹孔。
但是它依然在迎风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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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第41装甲军军长看着面前的师长们:“只是一块平摊的滩头,因为是滩头,甚至连坚固的攻势都没办法修,结果你们猛攻了两天打不下来?”
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五装甲师师长何塞特答道:“他们每天晚上都得到河对面的补充,如果我们不能组织炮击阻断敌人的运输行动,滩头阵地永远也拿不下来。”
军长都气笑了:“你堂堂阿斯加德骑士团装甲师,告诉我一个只有泥巴攻势的阵地你们打不下来,要切断援军才行?你们真是装甲师吗?”
“我们真是装甲师,但是敌人的战斗欲望超乎想象的强烈,伴随的步兵损失惨重,没有步兵支援坦克在敌人阵地上就是任人宰割的肥肉!”何塞特据理力争,“我相信我们打出了巨大的战损比,至少一换三。但是如果每天敌人补充四个人,那就永远没办法占领阵地!”
军长摇头:“敌人的t34在冲击我们步兵的时候,就能迫使我们付出巨大伤亡,我们的坦克上了敌人的阵地,就任人鱼肉?”
这时候在旁边看戏的步兵师师长说话了:“也不是这么回事,实际上去年和今年上半年我们也摧毁了大量的t34坦克。坦克在预设阵地上失去步兵掩护,就是非常脆弱。
“但安特人有一种疯狂的战法,他们步兵搭乘坦克冲锋,到阵地前才下来,整体的冲击速度更快,结合也更紧密。
“而我们的步兵在距离敌人两公里的时候就下了半履带车,以散兵线跟在坦克后面。就算最理想的情况,我们坦克和步兵之间也有25米左右的距离。”
41军军长沉默了几秒:“改变作战方法来不及了,我来给集团军司令部打电话,看看能不能解决敌人的运输问题。伱们可以走了,明天我希望能取得进展,而不是让司令部怀疑我们是一群连滩头阵地都拿不下来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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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炮击对岸?”普洛森第九集团军参谋长皱着眉头,对着电话喊,“我们已经失去了部署在岸边的炮兵,全部,你知道吗全部!现在集团军的炮兵要用来突破敌人的防线,我们距离阿巴瓦罕的城区已经不到五公里了,这种时候不能抽调炮兵部队再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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