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反击了,你难道要质疑大将的决定吗?”
“当然不!”波多利斯科夫音量提高了一大截,“我就是个拖拉机手,哪儿会质疑大将的判断!全安特都没有人会质疑他!我质疑的是你的判断!我的复仇号这不是好好的嘛,就是断了个履带,变速箱声音有点大——”
“得了吧,复仇号的变速箱齿轮都磨平了!”
“那不是还没有磨平嘛!我看过了,只是角角变钝了,你这是危言耸听,营长同志!”
营长不乐意了:“我修了快十四年坦克了,刚开始修的是从加洛林进口的小豆坦克,你知道那是什么坦克吗?我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
波多利斯科夫欲言又止,最后他后退一步,把酒瓶放在操作台上,脱了军装上衣扔地上,摆出格斗的架势:“算了,我们今天用传统的安特的办法来解决问题,谁打赢谁有道理!你输了就给我签字!”
营长点头:“好!”
说完他脱下满是油污的军装。
那军装因为油污一些地方都变硬了,所以遮住了肌肉的曲线,现在军装一脱,营长瞬间变成了魔鬼筋肉人,就算在安特人里他也属于特别壮实的那种。
波多利斯科夫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营长的腱子肉,骂道:“苏卡不列,算你狠!”
说罢他从地上捡起上衣,夹在胳肢窝下面,拎起酒瓶:“不跟你计较!”
营长:“你会感谢我的坚持的,我见过太多因为坦克疏于维护,在战场上丢掉性命的坦克手了!”
“我记住了!”波多利斯科夫扔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营长目送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嘟囔道:“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急着送死。”
这时候看热闹的维修工说:“营长,罗科索夫一型这样的乌龟壳,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拼命死人了。”
“对啊,”另一个说,“我们修T34的时候,那真是没过几天旅里面的人就全都换了,有时候连旅长和随军教士都变了。这次,至少八成的人还在。”
营长点头:“对,以前我总在想,好人全都死在了战场上,剩下的都是歪瓜裂枣,我们这个国家未来可怎么办哟,现在好人们终于能活下来一些了。
“感谢罗科索夫将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