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别人,不是吗?”
上校在短暂的沉默后说:“您已经无法明晰保身了,我们暴露之后,肯定会查到您身上,毕竟这架飞机所有人都是我们的人,宫内省就算再饭桶,也会查过来!”
“什么?”戈隆元帅大惊,“你们算计我!”
上校:“我们也是没办法,您的人品我个人相信,但我们当中还有很多并不了解您的人。”
戈隆元帅向后靠在椅背上,沉吟了片刻说:“鹰巢以西33公里,驻扎着第五步兵教导大队,他的指挥官是个死硬派的反对派,所以被左迁很久了,我费了很大劲才把他保下来。
“他会愿意参加你们的行动,一个教导大队足以压制鹰巢的守军了。”
上校:“但附近的装甲教导师……”
“装甲部队归装甲兵总监管,他们可是新技术兵种,我们这些老容克说不上话。你以为陛下没有防着你们吗?他当然有!”戈隆元帅看着上校,“你把我拉上了你的战车,但很可惜,这样也没有办法拯救普洛森。政变扣押皇帝,和盟军停战,怎么看都不会顺利。”
上校完全沉默了。
戈隆元帅盯着他看了几秒,说:“倒是还有个不那么完美的计划,你们可以暗杀陛下,再顺便把宣传相等陛下的心腹都杀掉,那之后说不定会有掌握兵权的人审时度势,加入你们。”
上校:“我们没有暗杀计划。”
“没有吗?还是说担心我向皇帝告密脱罪,不打算告诉我呢?”戈隆元帅反问。
上校:“您觉得您告密脱罪,就能洗刷嫌疑了吗?”
元帅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云海。
机舱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引擎的聒噪。
——-联合王国首都,首相办公室。
伦纳德斯宾塞首相表情严肃的询问回国述职的助安特全权代表:“你的意思是,安特人很可能今年冬天就收复可萨莉亚?”
“是的,我离开的时候,普洛森人已经放弃了阵地向舍佩托夫卡撤退。而舍佩托夫卡以目前普洛森部队的情况,很难守住,罗科索夫的重兵集群只要向奥拉奇一线出击,就能切断他们的退路。
“夏季战役进行到现在,安特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