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拿出急救包,拿里面的绷带滚子胡乱往法丁头上缠,一边缠一边嘀咕:“中尉,你忍着点,我急救课就学了个缠绷带,洒磺胺粉,待会我给你找医疗兵。”
亚历山大·法丁没好气的说:“你应该缠绷带之前洒磺胺粉!”
“啊?哦对,那我再给你拆开……”
“不不不,就这样就行了。”
这时候爬坦克的几个步兵过来:“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法丁叹了口气:“敌人击穿了我们,好在炮弹引信好像是撞坏了,要不然我也得栽里面。”
他抬头看了看坦克,又说:“没起火,说不定还能开,我去驾驶舱试试看——”
下士:“别进去了中尉!你一个人能一边开坦克一边打炮吗?”
法丁:“我至少可以撞上去!空军的飞行员跟我说了,空战中飞机就是飞行员的最后一颗子弹!坦克也一样!”
他刚要站起来,就被下士用强有力的右手按回地上:“不,中尉,你不能上去!你和我们步兵不一样!你应该回头,去坦克手集结地,组成新的车组再开上新的坦克,再去和敌人作战!“这里交给我们吧,我们有火箭筒,敌人坦克要进攻,我们就能给他们好看!他们绝对追不上你,中尉!”
其他步兵连连点头:“对啊,中尉!交给我们吧!”
法丁看了眼步兵们背后的筒子,摇头:“不,我也能打筒子,而且我能打得比你们准!我计算过这筒子的落点,这东西300米就能打中!给我个筒子!”
步兵们一起看下士。
下士:“听中尉的,给他个筒子。”
于是大头兵拿下一根筒子递给法丁。
法丁拿着筒子冲出烟雾,借着草丛的掩护接近普洛森坦克。
普洛森的机枪火力点没发现他,而是拼了命的扫射刚刚被击中停下的T34,阻止坦克手跳车。
法丁往前冲了有两百米,蹲下来开始检查火箭筒的状态。
下士跟上来:“中尉!敌人坦克缩在土坡后面,只露出一个炮塔,不好打啊!还是等敌人开始推进再偷袭他们吧!他们是向我们反冲击的,肯定会推进的!”
法丁没答话,直接站起来,把火箭筒对准了天空。
步兵们赶快躲开火箭筒的尾部,虽然尾焰已经做过处理,不至于把人变成熟人了,但还是能烫伤人。
法丁扣动扳机,火箭筒就这么拉出抛物线,命中了普洛森坦克。
只靠肉眼很难看清楚攻击效果,法丁也根本没管,直接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