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着。
“补充营的少尉说,这种情况是特例。”
安德烈亚斯:“你到了前线这些天,安特人炮击了多少次?”
玛拉蒙:“每一天都炮击。”
“那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不是每天都轰炸车站呢?”
玛拉蒙:“他们……有这么多炮弹和炸弹吗?”
“有的,就算安特自己生产不出来,联众国也会输送给他们,不信你仔细看那些炮弹破片,有些就写着联众国的昂萨语。”
说着安德烈亚斯把已经抽得只剩下烟屁股的烟吐到地上,用脚踩灭,然后看了看手表。
“坏了,今天安特人没有准时开始炮击。”
玛拉蒙:“这意味着什么?敌人不够炮弹了吗?”
“不,这意味着敌人要协调整个方面军的火炮,还要等方面军头头下令开炮。”安德烈亚斯一把抓住玛拉蒙的肩膀,“快走,进防炮洞!”
两个人在交通壕中狂奔的时候,遇到了很多同样奔向防炮洞的老兵。
科斯雷克上士也在其中,他也带着两个新兵。
安德烈亚斯刚对科斯雷克上士行礼,空中就传来呼啸声。
安德烈亚斯直接趴在地上,还把不知所措的玛拉蒙也按在了地上。
几乎同一时刻,大地开始晃动。
泥土不断的落在安德烈亚斯的脑袋上,顺着衣领灌入衣服里。
这次轰击比之前的轰击都要猛烈,尽管安德烈亚斯已经采取了防炮姿势,并且张开了嘴,他的脑袋还是因为超压嗡嗡响起来,耳朵也发疯似的耳鸣,甚至连炮弹的爆炸声都听不到了。
听说安特的罗科索夫元帅下达的命令是把整个阵地削平一米,以安德烈亚斯的体验看,一米可能确实达不到,但把地面削平30厘米肯定有。
所以现在有经验的普洛森部队,挖战壕都比操典规定的要深30厘米左右。
忽然,有人在拍安德烈亚斯的肩膀。
他抬起头,看见连长在对他喊着什么。
“什么?”他也喊回去。
连长指着河岸方向。
安德烈亚斯猜到了,肯定是安特趁着炮击的时候在渡河了,但是他一点也不想站起来,也不想去炮位。
连长还在努力,结果一发重炮落在战壕旁边,弹片直接把他下巴以上的脑袋削掉。
安德烈亚斯看见连长的舌头还在连在下巴上,在空中甩动着,血喷泉一样从舌头后面的什么地方喷起来。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