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刘丧翻着白眼,抬手摘掉耳塞,听了听后,就摇了摇头:“这附近什么都没有。”
“那就在往里走走。”汪灿带头,走的是刚刚船夫说的那个方向。
刘丧有些不太理解,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实际上最想问的就是你们汪家杀人这么随意的吗?
万一那个船夫是解老板他们安排的,你俩这样会不会打起来?
但他始终没有问出口,低着头默默的跟在汪灿的后边。
“你再不给他解释一下,这家伙就要把你跟午夜杀人狂联系在一起了,估计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得留只眼睛站岗。”齐意戳了戳汪灿的后腰,又把自己的手塞到了汪灿的手心里。
汪灿握着那只伸过来的手,随后说道:“今晚肯定是没得睡了,那个家伙既然想要把我们扔到这里,就说明这地方晚上一定非常的危险,距离天黑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得快点找到吃的东西和躲避的地方才行。”
汪灿没那个兴趣给刘丧解释那么清楚,他愿意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
风在耳畔呼呼作响,刘丧看着前边紧贴着两道身影,感觉自己不应该在地上,他应该在水底。
水猴子来了,脑瓜顶都能反光。
“有动静。”刘丧突然开口,汪灿和齐意全部都停了下来,大概两秒后,刘丧抬手指向他们的左前方,河对面的方向。
汪灿回头,直勾勾的看着刘丧,大概是想说,你他娘的没事吧?河对面就算有条龙,我是能游过去给你抓过来是怎么着?
“雷达的范围是圆形的又不是扇形的。”刘丧说完还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仿佛在说,你过不去,怪我咯~
齐意看着他俩,张嘴依旧是完全的不过脑子:“要不然你俩还是亲一个吧,我总觉得你俩在过一会儿还得打起来。”
握手言和和亲嘴言和,她感觉都一样。
汪灿此刻的心情是离离原上草,恨不得把齐意原地给草死。
刘丧则是离离原上谱,你他娘的还能再离谱一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