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紧张地搓着双手，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回头，办公室的门紧闭，江南不可能再会进来。

    她眼里跟着衔了泪，可怜兮兮地抿唇看着秦袅，满是不安的情绪。

    来到这个公司上班，在曾经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面前长了多大的脸，才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被赶走，“秦总，杀人不过头点地，死也要让人死的明白吧，我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确实一言难尽。”秦袅身子往后，仰背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舒婷不确定地看了看她手指的地方，又抬眼看了她一眼，再小步上前，疑惑地打开档案袋。有纸张从里面跟着掉了出来，弯腰捡起来的第一时间，舒婷看见的就是她的学历查询证明。

    脑子里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忙不慌地站起来，双手死死握住秦袅还放在桌面上的手。“秦总，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拿不到毕业证的，我是……是……”

    舒婷咬唇是了半天，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秦袅唇角弯起，眼神淡淡地瞧着她。

    看出她眼里的深意，舒婷表情僵在了脸上，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半晌，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语气弱弱地说道：“我……我愿意去b城，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手腕被捏的生疼，这双手一个星期前在江南某处活动的场景重现眼前，秦袅忍着手部让人恶心的嫌隙感抽回来，似乎有些不忍心道：“想清楚了？”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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