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谭柚眯了眯眼,没想到温茗居然拿她打趣。算了,她本来想说褚总也过来了,既然温茗和她开玩笑,她就不告诉温茗这个消息了。
“那什么重要?”温茗也好奇:“你对江桦……怎么看?”
“我没什么看法,”谭柚特别冷漠:“我承认他很有才情,也承认他很懂女人。可他的心永远都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而彻底停留,他这样的人,当朋友可以,当伴侣是最糟糕的选择。”
“谁和他在一起,最后都会受尽折磨。就像历史上的某些文学巨匠,他们的确很有才华,可他们的品性,真的糜烂到让人不敢苟同。”
“可恰恰因为他们的才华,结果这些缺点居然还被大众原谅了,我觉得很可笑。难怪会有人说,书读得越多,节操就越低。”
温茗:“我觉得是谭老师你太纯粹了,眼里容不得沙子。”
谭柚摊手:“或许吧,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也不强求别人认同。”
温茗想到了她录制那张情歌专辑的时候:“所以江桦这类男人,他就像是罂粟。一旦沾染上,想要戒掉却是万万不能,最后只会让人摧心剖肝,而他呢,依旧能够非常迅速地进入下一段恋情。”
谭柚:“我还以为那会儿江桦天天去听你唱歌,你会因此对他有改观。”
“怎么会?”温茗反驳:“我或许会在男人身上栽跟头,可我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是不适合我的。就好像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一个浪子一样,指望浪子回头,比让狗不吃屎更加困难。”
谭柚:“狗招你惹你了?”
美颜系统也抗议了,“就是,统统哪儿招她了?”
恰好此时她的造型也做好了,比起上一场的空灵缥缈。这一次温茗的造型就非常简单,一袭典雅的黑色长裙,全身上下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及腰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前胸后背,只在她左侧耳后别着一只蓝宝发卡,这就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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