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她编造的谣言已经开始严重影响我的生活,甚至差点影响了我的工作。”
李杭问,“她说了什么?”
畅畅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开口说,“她跟同学说,我在卖yin。”
畅畅用一种冷静叙述的口吻说,“她到处说看见我和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在教学楼的女厕里面做那种事。”
“还说我为了赚钱搞多p,最多的一次和六个人一起。”
“说我每天晚上都在宿舍里跟男人裸.聊,还叫得很大声。”
“说她有个结了婚的表哥来学校看她,我不要脸地勾引她表哥,被她表哥打了一巴掌才消停。”
“噢,最过分的一个,是说我有个超有钱的‘客人’,说我捡垃圾桶里的套子自己偷偷注射,使小伎俩想故意怀一个‘有钱客人’的孩子,想母凭子贵……但是这件事被他老婆发现了,他老婆找人把我轮了,孩子就掉了。”
畅畅说到最后,发出一声冷笑,“总之,就是把我说成了一个私生活非常yin乱、只要见到男人就发qing的人。”
李杭一边听着,眉头越来越紧。
听到最后这段的时候,他忍不住面色凝重地说,“这是很严重的谣言了。”
不止是李杭。
直播间的人也直呼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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