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矛、箭之类的东西伤到腿部吧。”
“郡主所言极是,当年与北厉交战时,我与北厉的勤王对上,那勤王使得一手好长矛。也怪我技不如人,被他的长矛刺中了腿部。”邢秦说到此,脸上有些羞愧之色。
邢月忙说道:“那爹爹也刺瞎了勤王的一只眼睛,算起来还是爹爹更胜一筹。”
“我和郡主说话,你个小孩子插什么嘴。”邢秦佯怒道。
苏若锦当然知道邢月这是在宽慰自家爹爹。
不过邢月也没说错,瞎了一只眼和被刺中腿部相比,自然是邢秦要技高一筹了。
“邢将军太过谦虚了,在战场上刺瞎对方主将一只眼睛,必将让对方士气大挫。”
“可不是嘛,要不是贾定江这个狗贼拖延粮草,我们又岂会输。”邢月在一旁气愤道。
“邢月!郡主面前休得胡言乱语。”邢秦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邢月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爹爹虽宠她,但一旦叫她全名,就代表他真生气了。
她不怕扎马步,可也不想动不动就扎啊。
“小女顽劣,让郡主笑话了。”邢秦说道。
“邢将军,我与阿月是好友,你不用和我太见外了。将军这腿不管动不动,一直都会疼对吧?”
“是的,太医说是伤到经络,没法治愈,只能慢慢将养着了,好在影响不大,这点伤痛对我来说倒也不算什么。”邢秦不在意的挥挥手。
这点疼比起那些马革裹尸的将士们不知要轻多少。
只是阿月担心自己,天天念叨着要找神医替自己看病。
“邢将军,你这不是伤到经络,而是有东西留在了腿里,一直没取出,才会疼痛的。”苏若锦把诊脉结果说了出来。
邢秦愣了下,他这腿宫里好几位太医都看过,都说是伤到经络需慢慢调养。
之前苏若锦说要替他看诊,他也没太在意,觉得苏若锦诊的结果也会和太医差不多。
没想到苏若锦说出了不一样的结论。
不等邢秦说什么,邢月先急了,“小锦,是什么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