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檀看着跟上一世母亲一样容颜的江母,心也软了些,不由自主的安慰道:“那个,这些年我虽然在山上,但是吃穿用度师傅都不曾苛待过我,衣服穿着保暖舒适即可。”
反正在山上的时候也没有别人看,穿的再好看也没啥用,这一身道袍,老头子说是什么匹马棉,反正她听也没听过,只知道纯棉舒适柔软亲肤,冬季还保暖,非常实用。
“妹妹这些年在山上,是不是都没上过学?可识字?”江沁眼神闪了闪,柔声问道,好似生怕说的大声了些,让江檀陷入难堪。
“要不要给妹妹找个家教,再找王叔叔弄一个国外的文凭,之前在飞机上您不是说过两天要举办一个宴会,将妹妹介绍给大家么,要是让人知道妹妹没有上过学不识字的话,他们会不会看不起妹妹?”
江沁一脸担心的看向江母:“妈妈您也是知道的,那些二代们,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虽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但也有一套自己的鄙视链,到时候就怕妹妹会受委屈。”
江父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眉毛一立,怒声道:“谁敢欺负我江兆辉的女儿,老子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江奶奶也点头附和道:“对,谁敢看不起我的乖囡囡,咱们就搞垮他们家。”
看着全家人都维护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江沁垂在沙发上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陷入肉中,划出一道血痕。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陆长安,不动声色的握住江沁的手,将她握成拳的手,心疼的一点点掰开。
“爸,最近集团资金紧张,不宜跟其他家族发生冲突,而且……”陆长安淡淡的瞥了江檀一眼,“为了稳住各位股东的嘴,您要不要跟江檀先做一个亲子鉴定?”虽然是江兆辉的干儿子,但是当年自己的父亲,为了救江兆辉而去世,江家夫妇这些年一直都拿他当成亲儿子看待。
江兆辉眉毛一立,手猛的一拍桌子:“老子怕他们个毛,敢动老子的女儿,老子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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