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的声音很快消失,噩梦梦境也恢复正常。
陆黎的直播间观众数瞬间暴涨:
“强关联的道具。”骆嘉白也捡起了草球,“这算一个吧?还要找两个。”
被女孩捏住的嘴左右扭动,从她手里逃脱。
那张嘴跃上了桌子,又蹦蹦跳跳地转圈找刚才美味的草球。
女孩站起来,走到桌边,按住乱动的嘴,轻轻地,像吓唬一样地拍了它,“不听话,还乱跑,掉好多毛。”
她的声音很轻。
玩家们开始听不清楚,要走的很近才能勉强听清。
“房间里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暗。”骆嘉白爬上了桌子,“快来看!她拿了一大把兔毛。”
几人跟着爬上去。
陆黎环顾房间,又蹲在桌上摸了把桌面的丝,“不是房间变亮,是覆盖在上面的丝变薄了很多。”
女孩坐在桌前,她竟然撕开了盖在桌上的一层丝。
这层丝刚才明明坚不可摧。
现在在她手里却薄如蝉翼。
当她主动去撕开时。
一切都变得很容易。
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不少东西,有好几个白色瓶子和厚厚堆叠的本子。
陆黎透过镜片,看上面的字:
瓶子上写着帕罗西汀、舍曲林。
本子是病历本。
她真的生病了,不是装病。
女孩伸手,从中拿出几根像笔一样的针,专心致志地对着手中的兔毛戳了起来。
陆黎站在桌上,看着女孩虽然深陷在茧的阴影中,那双之前毫无焦点的眼睛却随着手中的动作而一点点变亮起来。
等到女孩做成。
她手里的东西,会是第二个强关联的道具吗?
“开门!”
“咣咣——!”
房间门发出巨响,门外人一开始是不耐烦地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