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的发圈,其中两个已经断了。
“要把上一样放回去,才能出现下一样。”
“和柜子的规则相同,只能拿走一种东西。”
刚站起来给骆嘉白让位置的顾聿初在翻找房间的其他位置,突然拿着一本小册子走过来。
他递到陆黎面前,“在枕头下面压着一本这个。”
陆黎把发夹放回去,接过册子翻开。
本子因为跨越的时间很长,被持有者反复的翻过,所以纸页都翘起卷边,
骆嘉白也把旧发绳放回抽屉,又合上,凑过来一起看册子上的字。
陆黎看出了规律:“是账本。”
骆嘉白从字迹看出了账本的主人,感慨道,“他真的很喜欢记账,”
“看来以前生活过得很拮据。”一个穷字在骆嘉白喉咙里绕了圈还是没说出来,他看着账本上一行行歪扭还夹杂着拼音的数字,不过是几个少得可怜的酬劳加起来得到一个同样很少的数字。
看账本上记录的不同日期和笔迹,想要买一样东西,竟然要当做一个分期目标,需要不停歇的连续工作这么久才能买到。
“难怪我们在四楼碰见的他不仅觉得药贵不肯吃,连菜里有荤的都不肯要,全都想退掉换成钱。”骆嘉白觉得心里闷了口气,把视线移开环顾着刚进门还没来及看的房间,又有些不解道,
“但是看现在他住的地方,感觉他后来的生活状况应该是有所改善了,而且我们在医院里看到他记录的那些借款,数额可是非常庞大的,有三百万,和这些新物件的价格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后来的生活应该是好起来了才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