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不多,只有十人左右,但队容整齐,军姿肃穆。
背着光、黑暗之中直挺,看不清面庞,有如是魔神降世,令人胆寒。
这十名军士,手上各拿着一根烧火棍状的东西,见到他时,同步抬将起来,与肩齐平,直挺挺地指着他,不知有何用处。
夜无眠犹自疑惑不解,突听得身后的刘风突然疾声大呼道:“住手!神机营的弟兄们,快快住手!这个人不能杀了!锦衣卫南京镇抚司点名要活的!”
这话说得却是晚了!
夜无眠只听到一轮“砰砰砰”的震耳巨响,那十根烧火棍,火光齐发,刺眼的烈焰齐射,同时吐出带烟的火舌来。
随后这时间,仿佛都慢了脚步,他好像看着什么东西,正朝着自己飞来。
要躲,身体却沉重无比,想拉也拉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玩意和自己越来越近。
大多数都偏离了,仍有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正好打中胸口,内力都阻拦不住。
一瞬间,那两坨东西在胸口处炸裂开来,一股钻心的撕扯疼痛,由中间往上,直涌到脑顶深处,立即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
顿时,疼痛感,疲倦感,失落,寂寞,悲伤,以及几分解脱感,联袂而至,如烟花绽放在眼幕。
咚咚咚的锣鼓声,好像响了起来,小时候在村子里看过的宗祠社戏开场了,画着大花脸的戏子咿咿呀呀地开着腔,唱起了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悲凉曲调。
他却无心欣赏,意识再也支撑不住,留下一个“我要死了?”的疑问后,两眼一黑,感官一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无眠颓然倒地的同时,那大耳刘风踩着风雨赶到了。
他见前方那伙神机营军士,正装填弹药,准备下一轮发射,可能是把他,也当成了贼寇。
他脸上一急,连忙大喝一声,左手从怀中掏出腰牌,往前高高亮起,大声道:“某乃南京锦衣卫镇抚司某千户所试百户刘!”
有神机军士前来验过了他的腰牌后,剑拔弩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