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言风语,给误导了。在下并非是好色,只是对于美的东西,十分欣赏罢了。”
楚烟转头看向夜无眠,道:“公子,我见过的男子越多,我就越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毫无征兆的一番夸奖,令夜无眠有些脸红,问道:“此话怎讲?”
楚烟抿着嘴笑道:“凡事最怕一个比较,尤其是身边有这等又臭又赖皮的男子时,就更显得你光芒万丈,无可替代!”
她没有搭理狄康年,这一番话,却是针对他而说,狄康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却又强行隐忍。
也许是他涵养好,也有可能是楚烟美色人间难得几回瞧见,那一腔怒气,竟慢慢被他压了回去。
强行露出笑容,道:“姑娘,你如此说在下,莫非还是在责怪在下的家奴,方才放毒袭击你一事?可是,在下已经对他施以重惩了,那一巴掌的印痕,现在还带着血色呢。姑娘,再大的错误,也有被原谅的一天,想必姑娘不会揪住不放吧。”
夜无眠见楚烟不想搭理此人,暗道:“这一路行来,她帮我不少,今夜她被人刁难、调戏,我怎有闭嘴不说话之理?”
他所没有察觉到的细微处,楚烟的兰花细指本已结成一个戏曲家常用的手势,正要对着狄康年施展。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楚烟暂时放弃了这般做,收了手势,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夜无眠看着狄康年,冷笑道:“从头至尾,不过只是你一个人在此狺狺狂吠,自导自演,自作多情罢了。你所谓的‘揪住不放’之说,又从何谈起?我们现在吃完了,准备走,请你让开。”
说着,转过身,楚烟也跟着他,准备上楼。
狄康年伸出一臂,拦住道:“慢着!”
夜无眠斜眼瞥他道:“你待如何?”
狄康年狭长的眼眸中,透露着一种野性的气息。
“在下虽然是好客之人,但是也经不得你们屡次出言侮辱。先是这位姑娘说在下又臭又赖皮,紧接着,你又说在下狂吠。自古有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两位如此对待在下,是否需要给在下道个歉呢。”
他露出森森的牙齿,一股更加浓烈的腥臭味,从嘴中传来。
夜无眠有理由怀疑,这张臭嘴中可能藏着小蛇,或者蛇卵,毕竟侯攀山都能腋窝藏蛇,狄康年纵然在嘴里藏蛇,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