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杀了你这个舅舅,也很合理吧。”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瞬间,萧沉砚一脚踹向了谢二爷的膝盖,就听咔嚓一声,谢二爷惨叫跪下。
寒刃出鞘,长剑横在他颈侧,吓得他将惨叫声都咽回喉咙。
“住手!”一声沉喝从后响起。
萧沉砚的剑势不停,轻而易举划破谢二爷颈侧皮肉,登时血流如注。
“流血,我流血了!!”
“大哥,大哥救我!!他要杀了我,他真的要杀了我!!”
谢二爷吓得面无人色,捂着流血的脖子朝来人爬去。
一只绣着彩蝶坠着珍珠的绣鞋踩住谢二爷的衣袍,任他在地上怎么蛤蟆蹬腿,都爬行不动。
“这王八就是命硬,腿打折了,脖子豁个口还能活蹦乱跳。王爷,你啊,老这么心慈手软可不行,你瞧他这精神头,我建议你再捅两刀。”
“左胸来一刀,右胸再一刀,避免他心脏位置和常人长的不一样,两刀下去,他妥妥安分守己。”
众人:“……”
刚赶来的定国公:“……”
听听,人言否?
萧沉砚心慈手软?
还左右两刀下去就安分守己?那两刀下去人都下去投胎了,就剩个尸体,能不安分吗?
定国公回过神,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青妩,目光落到谢二爷身上,面容冷了下来:“你这孽障,又服了五石散不成?”
谢二爷萎缩的抖了下,“大、大哥,不是五石散是……是从出云观买的灵药……”
“哪门子灵药吃了能让人发癫?”青妩讥笑:“还是说生来就是个癫的?那没救了,直接宰了吧,省得放出去丢人现眼。”
谢二爷恨毒了青妩,但萧沉砚刚刚的一剑已把他吓破胆。
定国公面沉如水:“将二爷拖下去,丢进冰窖,让他好好醒醒神。”
谢二爷面白如纸,直接被捂嘴带了下去。
萧沉砚收剑回鞘,与定国公对视,半晌后,定国公叹了口气,道:“你随我来。”
青妩被晾在旁边,她也没不识趣的跟过去,看向总管,问道:“冰窖在哪儿?”
总管头皮发麻,锯口葫芦不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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