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的心脏,哪里受得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殴打?
阮柠咆哮着,冲到儿子身前,将人死死抱住,却来不及保护自己,就那样,后背生生承接下了一棍子!
出血了吗?
不,那已经不重要了。
魏母还在谩骂羞辱。
然然小脸铁青的,呼吸有些困难,眼泪珠子,更是扑簌簌往外涌,“呜呜呜,妈妈,奶奶为什么说我是小野种?我……我真的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吗?”
其实,阮柠哪里能不知道儿子的心思?
以前被说没有爸爸,小家伙会理直气壮的怼回去,大抵是因为,他知道他是有爸爸的,只是爸爸很坏很坏,不喜欢。
反过来。
若哪一天,然然认定自己跟其他小朋友不一样,压根儿没爸爸,他会怎样?
“快,打120,快啊!”阮柠强忍着后背上的剧痛,抱起然然,吩咐菲佣。
女刑警找来王越,阻止了魏母的进一步骚扰。
她那几个保镖,也不敢轻易造次。
王越命令,“故意伤害和私闯民宅,马上带回去审讯!还有,递交监管令,魏夫人是吗?从今天开始,你若是再胆敢靠近阮小姐一步,就是在明目张胆触犯法律!”
急救车已经来了。
然然被带上了车,菲佣和女刑警陪着,扬长而去。
阮柠留下来,收拾烂摊子。
魏母嚣张,瞪一眼她,“一让我儿子当背锅侠的贱人,怎么?王警官,难不成你也是喜欢上了这狐狸精,才这般偏袒的?”
话音未落,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就被地上一把烂泥土给堵住。
“呜呜呜——”
阮柠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
头顶的月,被乌云半遮半挡,冬季的萧条刺骨,笼着阮柠看似瘦弱,实则坚毅的身躯。
魏母没来由的,吓的一哆嗦。
她步步紧逼,将人撞在了别墅前院的铁门上,提醒,“阿姨,魏讯婚内家暴,害死小宝的人,你以为是我吗?郑静怀着孕被打的时候,您又在哪里?”
郑静能母子平安,还得多亏阮柠!
呸呸呸!
魏母刚吐掉一嘴的泥巴。
又被塞了一嘴的枯树枝,戳的口腔内的黏膜,火辣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