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扣在墙壁上,分毫都动不得。
“你别……”明暖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煎熬。
“是你自己说的。”
“你要勾引我。”
墨时晏的声音传过来,明明两人离得这么近。
可明暖却目眩神迷,觉得他的声音好像是从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各处传来。
很快明暖就被压在了柔软的地上。
不痛,她恍恍惚惚的意识到,对了,这里是铺了地毯的。
“什么时候有地毯的?”明暖摸着底下柔软的长毛,忍不住问,“之前都是没有……嘶,好痛。”
她的手被咬了。
明暖下意识要去推他,却被他轻松地压了过去。
“明暖,你分心了。”
墨时晏的笑声像是顶级的捕猎者发出的悦耳低吼,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欲。
“你不是要勾引我吗?”
“这可不是你该有的态度。”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明暖,你这不是勾引。”
其实明暖根本没有勾引。
只用了一个字,就让他溃不成军。
可他明白自己的感受,却不愿意承认。
“那该怎么勾引?”
明暖在黑暗中眨着眼睛,“没人教过我,你教教我。”
如果墨时晏现在开了灯,一定能看清楚明暖此刻脸上的神情都是带着十成十的挑衅的。
她被点出了一点火气。
像是被狮子摁住的小猫,忍不住在确定了自己没有危险之后,伸出爪子轻轻地挠了狮子一下。
明暖又听见了他的笑声。
明暖忍不住了。
笑笑笑!
办正事儿呢笑什么笑?
有那么高兴吗?
不过她很庆幸这是关了灯的情况,不然墨时晏肯定就能看见她浑身红得和虾子一样。
就在明暖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迫往下移动。
她的手摸到了墨时晏的喉结。
墨时晏问她:“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