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暖擦了擦眼角。
明暖:“??”
墨时晏理所当然地说:“别盯着脏东西看太久,眼睛会脏。”
林默瞬间咬紧了后槽牙。
墨时晏认真的帮明暖擦了眼睛之后,才仿佛施舍一样的给了他一眼。
随后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他什么话都没说。
仿佛这人只是一只不值一提的苍蝇。
他拉着明暖走了。
一边走,一边对明暖说:“你还没吃饭,去吃饭。”
对林默这样的人来说。
无视是一种比针锋相对更让触他雷点的行为。
他自卑,所以需要别人的肯定来获取自信。
他怕的不是明暖歇斯底里和他吵架。
更不是墨时晏气急败坏的和他对峙。
他怕的是。
即便他爬到今时今日这个位置。
在他们眼里,他仍然不值一提。
林默脖子上青筋根根跳起。
他气的大脑都因为缺氧而疼痛。
他一脚踩下了油门。
吓得那些记者疯狂往两边散开。
车子呼啸飞驰出去。
喷了记者们一脸的汽车尾气。
记者们气急,纷纷怒骂:“什么人啊!说不过就跑了?”
“墨总说得真对,这不就是一个神经病吗?”
“傻子都能看出他最后是嘴硬呢。”
“就是,看妹妹,看到人家大小姐的学校去?”
“就算我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我也知道,那保姆的孩子和大小姐的孩子上学难不成还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档次?”
这不是开玩笑么?
“只怕刚才墨总要是不打断他,他可能甚至要说出是因为顾明珠拿权势压人才迫使他对华国失望了呢,我呸。”
还别说。
林默刚才真的就是这样想的。
已经是这么糟糕的局面了,除了混淆视听,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明暖被墨时晏拉着往车上走。
保镖们早就将车门拉开准备好了。
等坐上车子之后。
明暖才仿佛突然想起来一样。
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