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了吗?嗯?”厍慧淡定从容的追问了一句,“我是人多势众面前我闹了,还是不顾颜面,不顾大局是我闹的?”
齐衍行的表情有些垮塌,人也有些颓然,但依旧强词夺理到,“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厍慧自嘲的一笑,“离开这里,不一直是你的心愿吗?我这里是寒窑,比不得你富丽堂皇的大平层住的舒坦,乖女绕膝温香软玉在怀,这都是你盼望已久拥有的你已经实现了,何苦还装的道貌岸然的守在这里!”
“你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齐衍行撇了一眼齐远航,虽然齐远航一直都没有出现在画面里,但是我想都能想到,迟溪的远航会是什么表情。
“胡说……”这时齐远航的声音,看来我猜测的没错,齐远航应该是忍无可忍了。
他出现在手机画面的一角,对齐衍行怒视着,小伙子的俊脸冷的犹如寒冰。
“我们要不要叫上相关的一些人,去验收一下,看看是不是胡说!”齐远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猩红,极力的忍隐着。
“孩子……”他重复着齐衍行说的这两个字,然后苦笑的摇摇头,“真可笑,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孩子?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该做的一切,你做为我的父亲你做过一次吗?
你扪心自问,你领着那对母女享受生活的时候,你还记得我这个孩子吗?你当我们母子是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终究是孩子,一串晶莹的泪跟冰珠一般从齐远航的眼里顺着脸颊滚落,他赶紧别过脸,笑着,“……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