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说了。”
王根生一声呵斥,王岗村的村民立马闭了嘴。
他们村一个寡妇,暗地里做了那种勾当,方圆几个村都知道,不少男人喜欢往他们村里跑。
不过他们也不当回事儿,左右那寡妇长得也俊俏,有时候他们也想乐呵乐呵,更有甚者,还能堵在村口,收其他村男人一个过路费。
可是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就有点丢人了。
王根生呵斥了一声,对着柳大平道:
“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县令大人特殊关照的,要怪也怪你们自己出了内奸,就是他鼓动我们来要水要红薯的。”
大柳树村村民齐齐看向了贺二柱。
贺春兰一个瞪眼,挡在儿子跟前: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们二柱,我们二柱最近都在村里,没有离开过,他们骗人。”
王岗村村民也不乐意,立马吆喝道:
“我们很多人都看到了还能有假?要不然让冯寡妇请来,看看那一天他是不是在人家床上?”
此话一出,王岗村村民哈哈大笑起来。
大柳树村的人直觉得没脸。
他们村的男人竟是跑到别人村上寡妇的床,说出去太特么丢人了。
柳大平也是脸色一黑,冷哼道:
“那也是你们贪心才会被蛊惑,这次我们不追究,敢有下次,我定然上报县令大人,治罪你们!”
王根生看看柳大平,又看了一眼满眼寒光的沈渊,伸手拔出了头上的箭。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柳树村得了县太爷的庇佑,而且还有一个沈渊如此厉害,怕是他们再讨不得半分便宜。
“我们走。”
王根生扔掉手中的箭,领着王岗村的村民,不甘心地离开。
“人没脸真是至贱无敌。”
张翠花一声骂,直觉得这贺春兰母子真是没脸没皮。
老的贪吃,天天盯着别人家的灶台,小的去爬寡妇床,他们大柳树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说谁没脸呢,张翠花!”
贺春兰向来和张翠花不对付,因为全村就张翠花家的饭菜她没顺过。
“哟,还知道说你们呢,谁回答说说呗,咋滴,没脸还不让人说了?”
张翠花不屑地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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