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要想富,先修路,咱们这里的官道太窄了。”
苏晚晚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沈渊皱眉,随即又蹭了蹭苏晚晚的肩窝。
“媳妇说的对,那路确实该拓宽一下,但是这件事我们自己可办不到,明日我去县城找一下县令大人。”
沈渊觉得媳妇说的很有道理,作坊名气再大,这样的大雨天,路上还有大坑,久而久之,也会影响声誉。
有些客商怕是听了路况差,也不愿意来。
“嗯,正好官府在征徭役,我看是去修堤坝的,并没有说要修路,你去问一问,看能不能把路也修了,咱们适当捐些钱也行。”
苏晚晚是了解过这个时代的,冬季有几个月农闲时间,官府一般会在这个时候征徭役。
每家每户都会出一个人,官府也会给一点工钱,但是极低,一般都是去修水库堤坝之类的。
也有修官道的。
前阵子官府的徭役征集工作都已经完毕,听说就是要去修堤坝,一天十文钱,算是近些年来最高的工钱了。
家里有钱不想服徭役的也可以交人头税,就可以不去了,交不起的都要强制每户出一人。
他们家和大伯家都交了人头税,实在太忙,抽不出人去服役。
而作坊的工人,因为现在有了银钱,这作坊的工钱这么高,谁也不会去服役,干脆也都交了人头税。
除了民间征集的这些徭役,还有一些犯人或者有罪被判罚钱的人,也会派去服役。
沈渊刚点头回应,趁着媳妇没注意偷了个香,外面就有人敲门。
竟是沈华的声音。
“渊哥,嫂子,快开门!”
沈渊拧眉,不得已放开了媳妇,戴了斗笠前去开门。
“渊哥,有商队的车马翻沟里去了,快,快找人去帮忙!”
沈华见门打开,也顾不得多说什么,立马吆喝了一句。
苏晚晚也撑着伞到了门口,手里还拿了两件蓑衣赶紧给沈华递过去一件,另一件给了沈渊。
这孩子出门快两个月了,这都快认不出来了。
“谢谢嫂子。”
沈华也不客气,拿过来就穿在了身上。
“我去作坊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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