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能在这么近的地方服徭役,知道县令大人也是看在沈渊的面子上才这么安排,一个个都很感激他们。
当初许县令不让他们捐钱,让他们负责伙食,苏晚晚特意又多招了几个婶子在食堂做好饭送过去,伙食也是不差的。
在自家附近服徭役,伙食这么好,偶尔还能回家看看,这可比去修堤坝强太多了。
听说去修堤坝的,离家远,住宿条件差,吃的也差,天气一冷,还好多生病的。
对比他们,村里那几个汉子真是感觉幸福太多,今年这徭役是一点都不辛苦,吃的饭菜比家里吃的还好,他们都长胖了,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啊。
弄得一些交了人头税没去服徭役的村民都后悔了,早知道伙食好,他们还交什么人头税,直接去自家村里附近修官道多好。
苏晚晚合上了账本。
“都是你们的品质好,我听说另外一家窑坊也开始做管道了?”
生意嘛,竞争是正常的,这些东西被模仿更正常。
就比如柳家的柜子,已经有太多模仿的了,但是柳家品质好,名气已经打出来,影响也不大。
“放心吧,我们这可是有技术的,他们的管道用的时间长了,会有漏水现象,比不上咱家的,虽然卖的比咱家便宜,我也不担心。”
“我们自己把控好质量关,跟柳叔家的柜子一样,不怕他们。”
赵天石也是很有生意头脑的,家里又是祖传的制窑手艺,对自家产品的质量十分放心。
苏晚晚放了心,把账本递了过去。
“成,你心里有成算就行。”
赵天石嘿嘿笑了两声,接过了账本,又瞅了瞅自家老爹。
赵叔清了清嗓子,展开了一个笑容,对着苏晚晚和沈渊道: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求两位帮忙。”
苏晚晚和沈渊怎么都想不到他会有什么事儿,就看着赵叔,等他继续说下去。
“是我这儿子,看上你大伯家的女儿了,自己不好意思说,我就舔着老脸来了,先拜托你们探探那姑娘的口风,若是也同意,我这立即就让媒人来......”
赵叔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儿子也老大不小了,终于有了可心的姑娘,他可不得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