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吐出几个字。
送到平南郡,定然是送给武安侯的。
武安侯就是平南郡的天。
这个毋庸置疑,苏晚晚把两封信都给看了。
“刘钱这边,他竟然也让停止行动,不准备收购粮食了。”
苏晚晚想不通,沈渊和陛下他们做了这么久的戏,高调地不行,明显已经信了没有幕后人,而且十分洋洋得意。
按理说对方的人也应该放松了警惕,这时候应该让刘钱赶紧收购粮食才对。
怎么却要停止。
那么这戏不是白唱了吗?
“他是真的醒悟了,还是故意的?”
苏晚晚狐疑道。
看这信上的言辞,字里行间,仿佛是真的及时醒悟,又带着悔恨。
当然,也可能他早就识破了他们的演戏,故意为之。
云显舅舅,即便是装傻的,竟然也这么警觉聪明?
“这个说不准,如果他们真的收手了,那就不好办了,所谓抓贼拿赃,他们不行动,咱们还真不好抓人。”
沈渊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继续道:
“如今就看武安侯那边听不听劝。”
如果武安侯爷听了劝,真的收手,甚至主动上交兵权请辞,这件事就会这么不了了之。
这两封信写的十分委婉,都是在歌颂如今的陛下,劝导对方不要执迷不悟,也根本做不了证据。
“武安侯不一定能听劝,孙晓莲的死,让他极度恨皇室,不然也不会生出异心,我疑惑的是,他既然恨皇室,为何会扶持显王,显王不也是皇室中人吗?
而且,看这语气,俩人关系非同寻常,显王肯定不是云家人,不然武安侯绝对不会扶持他。”
苏晚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看了多少脑残小说的她,深知恋爱脑的可怕。
这武安侯就妥妥是一个恋爱脑,因为爱人的死,恨不得拉着全天下陪葬,做着很可能遗臭万年的事情。
若是显王是云家人,他绝对不可能这么支持他。
若显王也只是他的一个傀儡,也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和他通信。
信言辞恳切,到最后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