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叶南洲脸色极差,心口的位置闷闷的。
他起身,没有再管温旎的哭泣,只是深沉的站在窗户前,拿出一支烟点燃抽着。
烟雾缭绕,空气中凝结着冰冷。
等一支烟抽完,他才离开卧室,没有再回来过。
翌日。
温旎头疼得厉害。
起床时,捂着脑袋,头比脚还要重。
她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醒一醒酒。
去浴室洗漱,发现眼睛很肿,估计昨晚并不消停。
她想起,昨晚是叶南洲送她回来的,但她旁边并没有动过的痕迹,说明叶南洲昨晚并未睡在她身边。
但是她记得,他照顾了她很久。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呵护她。
温旎有点搞不清状况,为何昨晚那么巧叶南洲会在她身边,又把她送回家。
隐约,她好像还闹脾气了,叶南洲非但没有生气,还哄她。
洗漱好,温旎下楼,佣人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她以为叶南洲会在楼下吃早饭,却发现他并不在,她问:“叶南州去哪里呢?”
佣人回答:“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
今天周末。
温旎拿出手机,看着叶南洲的微信,编辑信息:昨天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