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中,柔弱得像个破碎的娃娃。
“声声!”叶淑芬吓得一跳,心疼得把路曼声抱在怀里:“你怎么了,哎呀,怎么流这么多血!”
她回头看着温旎,愤怒起来,破口大骂:“温旎,你对声声说了什么,让她受这么大的刺激,是不是又背着我在欺负她!”
说完,她又看向叶南洲,训斥道:“你看看你娶的好老婆,除了耍这些恶毒的手段,还会什么,简直就是个毒妇!”
温旎见识过她的小伎俩了,在别人面前很会装可怜。
她不想背负着迫害路曼声的罪名:“妈,你喜欢路曼声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说话也要负责任,我来给路曼声打热水,路曼声追了出来,我没有碰她一下,怎么能怪我呢?”
“你还在狡辩,你明知道她不能受刺激,还说让她受刺激的话!”叶淑芬气愤道。
温旎说:“她不追过来不就行了?”
叶淑芬气得不轻:“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你简直无可救药了……”
“行了。”叶南洲全程冷着脸:“先把路曼声送回去!”
医生护士过来,把路曼声抬走。
叶淑芬对温旎有万般怨气,也只能停止,她更担心路曼声的伤情。
路曼声放在推床上的那一刻,叶淑芬一路护送,在急症室门口,也是担心得双手合十。
医生正在与叶南洲说路曼声的病情,没有空搭理温旎。
温旎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为路曼声劳心劳力的,她更像是一个局外人了。
等路曼声推出来,又一路护送回去。
叶南洲没有进去,而是注意到走在身后的温旎,他回过头,与她说:“路曼声现在还不能受刺激,你不要单独和她相处。”
温旎心中一哽,他这是在责怪她吗?
怪她把路曼声气到了,让她以后不要找路曼声的麻烦。
叶南洲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心想她会胡思乱想,又抚摸她的头:“怎么了,是不开心?”
“南州,快来啊!”叶淑芬抹着泪,打开病房门大喊:“声声她需要你,你要是不在,她怎么好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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