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出门都会戴墨镜,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特别是这个特殊时期她不能再有负面新闻。
一到这,她摘掉墨镜,那眼眶通红,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十分深情。
“南洲,你没事了吗?”路曼声是真的担忧:“我都担心死你了,还好你醒了,你要是没醒,我又要睡不着觉,以泪洗面了。”
她情绪激动,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她伸手拉着叶南洲左看右看:“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伤口。”
叶南洲却挡住了她的手,尽管脸色苍白,还是双眸锐利的盯着她:“你昨天就过来了?”
路曼声想起昨天的温旎的怀疑,也怕叶南洲起疑心,不由解释道:“这些天我心慌慌的,总是很担心你,一直想找你,听说你去外地了,我更是寝食难安,担心你发生什么事,我来做复查的,看到温旎在这,还有这么多人,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昨天我还担心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路曼声今天没有化妆,能看出来她的脸色不好。
憔悴,毫无血色。
叶南洲一直盯着她,又试探性的问:“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路曼声心一紧:“什么事?我知道你中枪了,难道你在怀疑我吗?”
说着,路曼声眼眶温热,哭得更厉害:“南洲,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当初我也是为了你舍身忘死,连性命都不顾了,我怎么可能害你。”
她情绪激动,开始哽咽。
以前的事,叶南洲心里很清楚,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说话不带任何感情:“我说的不是我,而是温旎,对方也想要她的命!”
路曼声抬起头来:“南洲,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我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伤害温旎,你怀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当初就死在那里!”
这些话叶南洲也听腻了,不想看到她哭哭啼啼在这闹腾。
温旎还在里头睡觉,他更不想吵醒她,到时候惹她不开心,冷淡的说:“行了。我会弄清楚的,要是没什么事就去忙吧,为了你的声誉和公司的形象,至少也要立足你的人设。”
路曼声哭声小一些,可听到叶南洲如此疏离的话,心也像是被扎了针一样。
她还想说什么,转眸却看到病房内的床上还躺着这个身影。
是温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