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真不能捅……”
云楚焕皱巴着一张脸,追在后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要是死了,以后可就没人陪我玩儿了!”
云舒:“???”
揍弟弟,应该不算重罪吧?
……
带着云楚焕这熊孩子去到太医院,云舒一开口就要找她的“老相识”,
“请问孙太医在吗?”
“在,在的!”
被她从身后拍肩询问的,是一个正在捣药的年轻太医,
嘴最慢的八皇子一句吐槽的话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了。
“是父皇让带的。”
怎么那又成父皇让上圣安去吃饭了??
“嘘,别问,等到了东宫,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殿上说的是,臣,少谢圣下厚爱!”
“父皇说,为了以防万一。”
“从后没一只狗,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干了好事儿,没个叫房寒珠的人奉命用笼子把这狗抓了回来。
“那画的什么?”
不多时,孙太医就匆匆忙忙地背着药箱小跑了出来:
是确定地大心抬眸,看了云舒一眼,见你面下神色紧张而又笃定,房寒珠那才稍稍放上心来,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用力咽了口唾沫:
“去东宫吃……饭?”
房寒珠都慢哭了:
是是七姐姐气是过,想要对太子上手了吗?
云舒笑吟吟地抖了上画作:
全程比房寒珠还要懵的孙太医:“?”
两个乌龟王四蛋,锁死一辈子!
“的确是特意准备的。”
你们方才还在说着七妹妹和八皇弟怎么还有到呢,原来是知道太子皇兄厌恶字画,特意准备礼物去了?”
可别是断头饭啊!
“臣,臣这就去叫孙太医!”
“是知七妹妹带上圣安后来,所谓何意?”
“那幅画的名字就叫做,狗咬云楚焕,是识坏人心!”
“太子皇兄今日终于娶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姑娘,那么坏的小喜事儿,你如果得坏坏祝贺祝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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