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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不清楚的东西就该先弄清楚了再说。”
宣武帝冷哼一声:
“念在陈御史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只罚三个月的俸禄,倘若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微臣谢陛下恩典!”
成功逃过一劫,陈御史叩谢皇恩之后,便灰溜溜地回到他的位置上,低着头不敢再随便开口了。
倒是大皇子冷不丁地忽然又往出迈了一步: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既然这织贝花果实有此大用,不若便直接将它的用途告知百姓,
有需要的百姓,自会将这些织贝花果实留下来制作成衣物。
这样一来,也免得再让太女费心费力、自掏腰包,到头来,却还要被人误以为她是想先将织贝花果实全部低价收上来,制成衣物后,再高价卖出,赚取百姓钱财。”
哟呵,又搞这一套绿茶话术来告她黑状是吧?
好好一个大皇子,好的不学,净学这些茶里茶气的东西!
云舒冷笑一声,从袖袋里掏出一份天盛周报: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大皇兄言之有理,
所以在制成这衣物之后,便连夜写好了文章,将织贝花果实填充进衣物和被子里面的方法仔细陈明。
如今儿臣手中这份,便是最新一期的样刊。”
大皇子:“……”
可恶,他被预判了!
一场交锋下来,对方赢麻了,
退朝的时候,大皇子脸色臭得厉害。
威远大将军自知他这回表现不佳,讪讪地凑过去劝慰道:
“殿下且先宽心,咱们往好处想,那百姓们种的织贝花果实铁定是都有多的,他们留下自家做衣服被子的量之后,剩下的还是得卖给太女。
但太女花钱收下这一部分后,却没办法再把它们做成衣服被子卖出去赚钱了,
因为百姓们自己都已经有了。
这样一来,那太女不还是亏着了吗?”
“就凭剩下的那点织贝花果实,能让她亏几个钱?”
大皇子并没有被安慰到,他气恼地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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