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知!”
云舒气呼呼地道:
“威远大将军竟然指责儿臣花五文钱一斤的价格买了一大堆织贝花果实,现在全都堆在城外仓库里放着,起不到任何作用,
说儿臣骄奢淫逸,浪费钱财。
他懂什么叫供求关系吗?他明白什么叫商业机密吗?
不明白经商的事情不怪他,可他不知道还要胡乱指责儿臣这就是他的问题了!
最过分的是,他提出的解决办法竟还是让朝廷以一文钱一斤的价格从儿臣这里收走那些织贝花果实,用来给边疆军制作冬衣和被子!
这跟严尚书那伸手直接要的不要脸做法有何区别?”
“……”
“父皇您为何不说话?”
云舒催促他:
“您可得给儿臣做主啊!”
宣武帝:“……行。”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这些折子就还是他自己看了。
那帮弹劾她的蠢货只怕都还以为她跟废太子一样,看到弹劾自己的折子便会惶恐万分,竭力自证,并且力求做到明面儿上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地步。
可事实上呢?
若非现在情况不允许,这小崽子只怕都能跳起来把那些折子全部扔到地上,再大喊一声堂下何人状告本宫了!
这小崽子知道什么叫心虚,什么叫惶恐吗?
她只知道理直气壮地找他这个父皇告状,让他去收拾那些弹劾她的家伙!
宣武帝无奈地扶下了额,听着旁边时不时传来的告状声,麻木地配合着她——
“父皇,您可得给儿臣做主啊!”
“嗯。”
“父皇,这人实在过分,办他!”
“好……”
“父皇,这人比严尚书还不要脸!”
“是。”
“父皇,表哥他亲自带领琼州流犯击溃了海盗!”
“对……”
宣武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之后,忽然支棱起来:
“什么?谁率领什么玩意儿击溃了什么东西?”
“表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