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昙去叫御医了,你别怕。”
不一会儿观昙带着御医回来了。
御医为朱长安诊脉后脸都绿了,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太孙妃臣请将太医院剩下的人都请过来。”
傅荣闻言心中一紧,一边命观昙去请人,一边问道:“殿下他...出什么事了吗。”
御医慌张的跪地行礼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殿下,殿下染了痘疮。”
傅荣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仿佛天崩地裂般的恐惧漫上心头。
“痘疮?”她重复了一遍御医的话:“为什么会染上痘疮?”
御医叹了口气道:“太孙殿下应是染病已久,却一直没有发现,直到今日才爆发出来。”(潜伏期7-17天,早期症状与流感类似。)
“这...”熬了近乎一天一夜的傅荣只觉得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在地,幸好观昙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观昙扶着她坐下,御医也趁机给她诊脉。
傅荣此刻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朱长安染病这件事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御医诊脉后说道:“娘娘尚且康健,只是太过操劳,需要进行休息,注意不要让自己再累着了。”
她点了点头,伸手握住朱长安的手,只觉得他手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很快其他御医也赶来了。
傅荣站起身来,将位置让给他们,让他们给朱长安诊断。
众人轮流给朱长安诊脉,最后得出的结论都差不多。
“殿下的情况不容乐观,还请娘娘做好心理准备。”
其中一个御医开口道:“痘疮凶险,再加上殿下情绪低沉,只怕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荣打断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泪:“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御医们行礼后离开。
朱长安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傅荣坐在床边,握着朱长安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观昙劝道:“娘娘,您别哭了,身子要紧。”
傅荣摇了摇头:“观昙,你得过吗。”
观昙沉默了片刻:“奴婢幼时得过,奴婢知道这东西有多凶险,当年奴婢的母亲和弟弟就是因此丧命,只有奴婢侥幸活了下来。”
傅荣的手微微颤抖问道:“那后来呢?”
观昙垂眸道:“奴婢的母亲和弟弟走后,奴婢的父亲觉得不祥就把奴婢卖到了府上,此后奴婢再也没见过父亲。”
傅荣沉默了她看向床上的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