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的脑海之中。

    少女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似乎在酝酿，随后缓缓开口：

    “顾小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顾清尘脑海之中记忆翻涌，思索片刻：

    “你是说，内城之中，很大一部分人更像是鬼？”

    当两人还在外城之中时，自己曾向李寻蝉询问为何紫塞之中会区别出内城和外城。

    而得到的回答是，外城之人和内城之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其中最大的区别便是，内城之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比起人来，他们更像是鬼。

    少女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顾小哥，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还没等顾清尘出声，李寻蝉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自从千年之前恶魔族彻底占领整个大秦之后，便开始大肆举行人灵祭祀，通过捕杀大秦之中神灵的残魂，不断消耗磨灭着大秦本就不多的人族气运，这种祭祀数十年便会举行一次，一直持续到现在。”

    “就在大约数百年之前，大秦之中的人族气运完全枯竭了。”

    “而失去了人族气运的庇护加持，天地间的灵气根本不受年轻人的掌控，想要以正常的修行方式在武道之路上走出名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加上恶魔族无限制的打压，大秦之中的人族一度陷入了青黄不接，传承即将断代的绝望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上古时期大秦的一则名为‘鬼武道’的邪术被宣布破例允许推广并使用，这种邪术能让年轻武者的修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拔高，迅速成为抵抗恶魔族的即战力。”

    “而要想修行‘鬼武道’，首要条件便是要以自己亲人的生命祭祀，从而引动自身血脉之中祖宗的怨念和煞气，‘鬼武道’的强度与自身的天赋完全无关，只取决于先祖生前的实力，以及临死前怨气和煞气。”

    “依靠着大秦人族被侵占土地千年来经久不散的怨气和煞气，大秦之中修行‘鬼武道’的修行者迅速崛起，他们借用着先祖的力量，硬生生地撑过了恶魔族一轮又一轮的清扫，让大秦之中的人族残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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