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自己仿佛置身在随波荡漾的小船里,晕乎乎地闭上了眼。
顾之屿感觉到她的回应,气息更加凌乱,浑身都炙热了起来。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轻轻地抚了抚安南脸上的碎发。
安南睁开眼,正看见他动情的眼眸,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安南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顾之屿又低下头,吻了上来。
更加痴缠、更加旖旎。
她阵阵颤栗,指尖都在发烫。
过了一会儿,听到顾之屿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问:“安安,可以么?”
安南迷糊着睁开眼:“嗯?”
可以什么?
随后猛地清醒过来。
“可以个锤子!”
顾之屿顿了顿,艰难地支起身体,苦笑一声:“那快跑!”
安南没有犹豫,立马闪身进了空间。
她跌坐在别墅的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才从空间出来,这一次,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安南扑到自己的床上,脸又红又烫。
刚才她怎么了,大脑中毒了?
跑到那家伙的房间里去就算了,还跟他亲个没完??
回忆起刚才的场景,安南拽起被子蒙住了脑袋,懊恼地低喊了两声。
另一个房间里的顾之屿,听见隔壁的声音,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床上都是玫瑰花的清香。
他双手枕在脑后,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出起了神。
第二天,安南在床上翻滚了半天,硬是没有勇气走出房间。
旁边小床上的富贵已经起来很久了,诧异地看着正在赖床的主人。
安南的生物钟平时很准,这个时候早就应该起床锻炼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地躺在床上不起来。
一直待在她身旁的狗子还好,但客厅里的一鸡一兔可就着了急。
大公鸡“喔喔”地叫了几声。
主人是不是偷偷在房间里给那傻狗开小灶呢?
脾气火爆的兔爷更是“邦邦”的用脑袋砸门。
安南原本可以静悄悄地躲在屋里,但两小只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