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咬着牙,忍痛往前走了几步。顾之屿那脚踹得极狠,她感觉自己的腰像要折了似的。还有安南扎的针,也在她身体里作威作福。
跟小时候的安南不同,她皮糙肉厚,骨头又硬,这些针并没有刺在骨头上,而是活动在她的皮肉里。
每动一下,都像重新被扎了一次一样。
她又疼又烦躁,气喘吁吁的靠在大门上,向院内张望。
心里盘算着,安南他们就开了一个越野车,显然不可能把所有的物资都转移走,这个房子里一定还有。
趁着现在他们出门了,刚好可以潜进去看看。
就算丢失的物资不在这里,房子里总归还有安南的物资。
兴业的腿眼看着是不好了,就算伤口愈合,以后也八成是要跛一辈子。
若自己健健康康的还好,但现在她被安南扎了这么多针在身体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没命。
如果搞不到粮食,柳秀莲那个狐狸精准得跑路,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照顾受伤的兴业?
到时候儿子跛着脚,无依无靠的,可怎么办?
想到这,王丽梅立马研究起了门锁,试图闯进去。
只是这高级门锁哪是那么好开的?还不等她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突然一阵吼声传来。
王丽梅顺着声音抬头望去,就见二楼窗口伸出一只狗头。
“嗷呜!嗷嗷嗷嗷!”
她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后反应过来——这只凶巴巴的看门狗就是伤了她儿子的那只恶犬吧?!
于是怒从心起,叫骂了起来:
“你个不开智的畜生!喊什么喊?显得你特别会看家?”
“什么人你都咬,上辈子是饿死鬼不成?”
“迟早要扒了你的皮,把你捆起来架在火上烤!尝尝猪头味的狗肉是什么滋味!”
骂了一会儿,她又看着门锁犯愁起来。
这屋子里有恶犬,就算能把门打开,肯定也不能贸然进去。否则物资还没找到,自己先被这恶犬咬死了。
再一抬头,二楼窗口的狗头已经不在了。
她咂了咂嘴,还是先回家吧,找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