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雨了。
刘大勇在一旁没敢吭声,只忙着和赵杏儿遮盖着屋檐下堆放整齐的玉米。
这事也怪他,本来晴了多日了,他爹就怕下雨,想招呼大家把堆放在院子里的高粱搬进柴房。
他却瞧着昨日的晚霞,信誓旦旦保证定不会下雨,几家才没把粮食搬进去。
这下倒好,好心办坏事。
越想越心虚,生怕被自家老爹逮住骂,低着头都要埋进衣服里了。
好在刘老头这会满心满眼都是粮食,压根没功夫理会他。
江家和陈家门前的空地小,晒得粮食不多,两家收完就赶紧去刘家帮忙。
等到把所有的苞米遮盖住,又把高粱堆进屋子里摊开晾晒,众人也都差不多成了落汤鸡,外面的雨也开始由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倾盆大雨。
赵杏儿连忙煮了姜茶给众人端去,又拿来家里干净衣服让几人换上才在屋子里看着外面的大雨庆幸地道:“幸好那些高粱和苞米已经晒了几日了,不然这雨若是一直下下去,粮食都会发霉。”
她刚才瞧了的,只是一些油布淋湿了,昨日遮得严实,高粱也只是稍稍沾了水汽,倒是没多大问题。
玉米在屋檐下的高槛上除却外围滴了些雨水,也没太大问题。
这会有油布严严实实遮盖着,淋不到半分雨。
王凤琴喝了口姜茶只觉得浑身的寒冷都消散不少,才笑着开口:“是啊,不过晴了这么些日子也是该下雨了。”
这话倒是让众人赞同。
已经晴了半个多月了,下雨倒是也正常,就是没想到会在天没亮的时候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这次反应快,倒没什么损失。
因着连续几日下雨,众人也没法出去,就在家里扒苞米,给高粱脱粒。
众人也难得悠闲,几天下来,倒是把高粱和苞米粒全都脱了下来。
外面昏沉沉的天空也终于放晴了。
江意绵瞧着那躲了好些日子的太阳,终于在云朵后探出头,只觉得空气里连日来的潮湿都消散了。
众人赶紧把油布铺在地上,晾晒起苞米和高粱。
江意绵帮完忙才伸了个懒腰,和王凤琴说了一声,就背上背篓带上镰刀,打算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