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灵,后怕地道:“辞简哥,你最近要不就在小洼地住下吧,我怕你一下去就被那些妇人给撕了。”
要不是有村长在那赶人,怕不是那些泥瓦匠今日都开不了工,吓人得紧。
陆辞简失笑,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江意绵,轻声道:“我可以在这住下吗?”
江意绵嘴角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猝不及防对上陆辞简的视线,似乎有些委屈。
她一怔,连忙无情摇头,“那可不行,你若不下山处理好,那些人万一找上来怎么办。”
她可不想应付那些人,属实麻烦。
赵大树一想到山上也聚集起那些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道:“那可不行,辞简哥,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怕那些人的,实在不行,忍忍就好。”
陆辞简:……
他虽然没想真的在小洼地住下,但真的被拒绝,心里还是没来由失落了一下,意绵可真绝情啊!
对上那道格外幽怨的眼神,江意绵有些心虚,径直去喂鱼了。
她就想看看热闹,陆辞简万一真在山上住下,哪还有热闹可以看。
想着,她脸上的那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一心看着桶里的鱼苗。
眼前的鱼苗和泥鳅苗已经长大不少,从小虾米的大小长成拇指大小,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
过几日等栏板放进荷塘,就可以下鱼苗和泥鳅苗了。
江意绵心情大好,这才想起询问自己的生意,她看向还在絮絮叨叨说话的几人,只好奇道:“大树,回春堂有没有人来找你?”
算算日子,那些香皂应该早就送去县城了,总不至于因为卖得不好回春堂才没派人来给她传消息。
赵大树这才猛地一拍脑门,连忙道:“有,回春堂的人说让绵姐你明日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商议,我今天又买了一大块猪板油,就在背篓里。”
都怪在村里看见的场面,惊得他直接把正事都忘了。
江意绵点了点头,正要继续去做一批香皂,赵大树就叫住了她,“绵姐,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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