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可以安心了。”
其他正挖着沟渠引水的众人,听见这话,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这几日日夜不停地挖水渠,就为了让河道的水位降下去,偏偏今日又下起了雨。
只让他们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再次紧张起来,可这会听见几人的谈话,众人只觉得松了口气。
不少人更是欢呼起来,纷纷说着,“大家有救了,太好了。”
江意绵看着那一张张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的脸,心里似乎也被治愈了。
明明是一副狼狈的景象,可大家脸上都是带着笑的,那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这些人有不少是衙门的捕快,他们一听说要来挖沟渠,是为了百姓好,就赶紧来帮忙了,没有丝毫犹豫。
没有因为周是文的命令不听从赵介的安排,反而是得知要来挖沟渠,自发的来帮忙。
这些人也只是一些普通的百姓,或许因为周是文的原因对城外的百姓不闻不问,可到底都是百姓,心里还是难受的。
如今周是文不在,他们才能真正做自己。
正看着河道里的众人,张督运就匆匆忙忙从城门口跑了过来,整个人都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赵介看得稀奇,打趣道:“你不是去说服那些村民下山吗?怎的淋成这副德行?”
这家伙向来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今日真是怪事,居然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若是放在以前,这人指不定会一边后悔念叨着,一边赶紧换衣服,“我这身子可宝贵了,可不能在这生了病。”
张督运难得没反驳赵介,四处看着,没瞧见陆辞简的身影,只着急道:“江姑娘,你快回衙门看看吧,周是文那不要脸的混蛋带着守城军把衙门围了。”
他刚从白云村回到衙门,还没进去,就见一队官兵把衙门围了,吓得他拔腿就跑,赶紧来通风报信了。
这会衙门里估计乱得很。
赵介一听,不敢置信地道:“周是文疯了不成?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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