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青年一身墨色锦衣,身量颀长,手中拿着滴血的长剑自长廊上一步步走来,眉目清朗的脸上带着十足的冷意,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
闪着寒光的剑上不停朝着地面滴滴答答落下血珠,瞧着格外瘆人。
那些想要阻拦的守城军看见其这个样子,都不免后退几步。
江意绵盯着陆辞简好一会,见他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继续道:“诸位,监察御史的话可比周是文以及这个来历不明之人的话可信。
选错了,你们死得可不只是数千人,还有你们身后的家人。
希望你们能想明白。”
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甲衣的男人看向江意绵和陆辞简,犹豫半晌才认真道:“姑娘,大人,你们说得话可算数,我们今日帮你抓了周是文和这人,是不是也算立了功,至少不用全家一起死吧?”
他如今放不下的也只有家里的孩子和妻子,他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他们。
江意绵点头,“是,我保证。”
陆辞简也道:“诸位大可放心,随我捉拿罪犯,功过相抵,恕你们无罪。”
这声肯定的回答刚一落下,那些守城兵尽数朝着齐尚和周是文攻击去,和他们身边的侍卫缠斗在一起。
眼见着衙门里乱了,外面守着的官兵也连忙进去帮忙,这些人都是周是文的心腹。
有了这数百人的加入,倒是和反水的守城兵打得有来有回。
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连累家人,知道是在保护卫靖海,是在保护大晋所有人。
每个守城兵都格外奋力,拿着手中的武器拼命和那些人打斗着。
渐渐地,他们慢慢占了上风,打得那些人节节败退,胜利就在眼前。
衙门外却突然冲进来数百个黑衣人,刚一加入战场,众人瞬间就感受到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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