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留的。
但这一刻他还是不敢违抗苏挽烟的意思,一挥拂尘,尖细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把他放了。”
许四一松开钳制,就连滚带爬的跪在苏挽烟面前:“谢谢娘娘!谢谢娘娘!奴才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娘娘。”
刘公公心里冷啐一口,看向苏挽烟的眼神不善:“既然没什么事,那咱家就先行告退了,恭亲王妃,您好自为之。”
苏挽烟迎上他的眼神:“不送。”
刘公公一挥拂尘,就领着一帮人马回宫。
直到远离恭亲王府,刘公公才问了一声随身的人:“苏挽烟逃出去的那个狗洞堵上了没?”
“回公公,堵上了。”
刘公公一声冷哼,敢跟皇上作对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恭亲王府的主院,余南卿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从府里传来的吵闹声让他被下的拳头紧紧的蜷着。
自他瘫痪在床,元和帝对他的人赶尽杀绝外,王府还从来没闹出过这么大的动静。
那个傻女人,她知不知道她面对的到底是谁!
苏挽烟被处置的一万种可能在脑海疯狂滋长,让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直到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余南卿“倏”的睁眼,看到苏挽烟一身荣装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余南卿,我回来啦!”
余南卿那悬在心口的心脏像瞬间泄了气般,浑身都透着紧张过后的冰凉,他咬牙咽下一直绷紧的思绪,拧着的眉心还未舒展,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苏挽烟已经一把倚在了床沿上:“你看我头上插的,要是拿去当了,是不是能换不少钱?”
“……”
生死攸关,府里现在一片哀嚎,而她就只顾着拿头上的饰口去换银子?
余南卿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被咽了下去,目光落在她头上的金钗珠饰上,再往下看,是施了粉黛的容颜。
本就是缨红的小唇点了朱砂,显得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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