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了姿态:“余南卿,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要再不肯就过分了啊,行行好嘛。”
重要是她还不知道她要在府里待多久啊。
总不能每天都脏兮兮的吧?
现在好不容易有免费的劳动力,她真的不想累死累活的干这些事。
余南卿咬牙,吃力的翻过身,背对起苏挽烟,躺下床声音阴沉:“……就今日。”
“好的。”苏挽烟弯起眉眼笑了。
随即转头看向伤的伤,跪的跪的一群婢女,吩咐道:“受伤了的,去找个大夫来看看,没受伤的,刚才的话都听到了?”
那群婢女诚惶诚恐的叩首:“是……娘娘。”
“不许她们靠近本王!”背对着苏挽烟的余南卿沉冷的补了一句。
苏挽烟又看向一众婢女:“听到了?”
“是……听、听到了,娘娘。”那群婢女哆嗦着肩膀,不敢不回。
这一晚,苏挽烟不仅吃了顿丰盛的晚饭,还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
当她洗完澡回到主房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余南卿已经闭上了眼睛,看模样是睡着了。
苏挽烟见状,轻着脚步进了耳房,耳房放了张贵妃榻,婢女还在上面铺了软垫。
苏挽烟躺了上去,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眼睛一闭,没多久就睡着。
苏挽烟是睡着了,此刻的余南卿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耳边就像响起了苏挽烟没完没了的吵闹声。
哪怕是一点点小事,她都会挂在嘴边叽叽喳喳的说很久。
想起她那天说的,即便是死,也要风风光光的下葬。
他还从未见过敢对他这么粗鲁的女子,却也不得不承认,苏挽烟的话就像是一股清泉,浇灌着他已经干涸了许久的内心,让他起了奢念。
联想之间,他缓缓伸手,摩擦着床的边沿,这几天她一直是趴在床沿边上睡,现在睁眼见没到人,心里竟像被挖去了一块,空落落的。
今夜一过,顺利的话,苏挽烟便会在明日一早离开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