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怕是因为这种种因素,才让他外表与实际年龄相差甚远。
“娘娘,如何?”吕策忠见苏挽烟不说话,一时担心:“草民没什么事吧?”
苏挽烟笑着收回了手,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他的食指与尾指都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屈着,刚要吐出来的话就转了话锋,好奇:“吕将军这手指怎么了?”
吕策忠伸了一下手,似乎才发现一般,随后“嗐”了一声:“能是如何,牢里那般狗杂种……”给他夹成这样的!
话到了这里,又马上止住。
想到苏挽烟在此不宜动粗,忙恭首找补:“娘娘不必担心,不过就是一些小伤罢了。”
吕策忠没把话说完,但苏挽烟已经猜出了缘由。
应该是牢里的人对他用刑所致,牢里的刑罚五花八门,指夹是最常见的一种。
他这手指这么屈着,指骨怕是已经断了。
苏挽烟问:“疼吗?”
“小伤,不疼。”吕策忠还是收敛了。
他原想说他要是知道疼,那群狗杂种能折磨他这么久?
苏挽烟明白了,笑道:“回头我开个方子,让田中到城里抓两副药给吕将军服下,你被关在牢中三年之久,要好好调理一下身子才好,以后与东海相战,还要仰仗吕将军呢。”
吕策忠本想拒绝,一听她这么说,马上来了精神,起身叩首:“那草民便有劳娘娘。”
苏挽烟无奈,又只能上前伸手将他扶起:“我那里有些外伤药,待会儿我让秋叶送过来,吕将军记得每日涂沫,很快便能好。”
“是,谢娘娘。”
正说着,黄叶从门外进来:“娘娘,王爷他……”醒了。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见余南卿已经匆匆迈步进来:“烟儿!”
一觉睡醒苏挽烟不在,什么都没管便马不停蹄的找了过来。
一屋子的人忙恭首:“见过娘娘。”
吕策忠不知道余南卿跟苏挽烟之间的相处模样,见自家王爷这么急匆匆的,生怕他出言怪罪,忙挡在苏挽烟面前:“回王爷,娘娘只是有些担心属下,遂过来瞧瞧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