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苏挽烟便知他不信。
自然是不信的,苏挽烟也不信,毕竟这都是她胡诌出来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发生在她这些普通人身上。
不过这不妨碍苏挽烟胡说八道:“我觉得我就是慧根特别出类拔萃的那一类人,不是我吹,那些医书,只要我看过,我基本能把书中的知识点全记下来,并举一反三为己所用。”
这也没说谎,她现在确实是这样,唯一不同的是看完书她还需要实践一下,才能解锁系统里的技能。
至于其他的,比如记录下这些问题并给出方案,完全可以去学。
走访百姓,询问当地的百晓通,结合民情,地理,还有广纳意见,便可以折中的想出一个可行的法子。
当然,这个法子能不能行得通,还需要通过实施才能得知。
这里的生活与现代大不相同,苏挽烟可以借鉴,但没办法完全照搬,所以她写下的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想出来的计划。
“嗯。”苏挽烟在那边胡说八道,余南卿这边却回得很认真:“烟儿确实出落得出类拔萃。”
在他腿疾未愈之时,她为保住恭亲王府与他的性命,所做的一切,便足以证明。
“我就知道你会信。”苏挽烟扬唇,感觉不管她说的事有多离谱,余南卿都会坚信不疑。
“而且,人都是会进步的嘛,不会的事,学一学就通了。”苏挽烟举了个例子:“就比如你,吃一蛰,长一智,东海再用计害你,你可还会上当?你不知朝中尔虞我诈,吃过一次亏,难不成还会再吃一次?”
余南卿也会去学,去警惕,去以防万一。
他们俩只是方向不一样而已,其实做的事都是一致的。
经苏挽烟这么乱扯一通,余南卿眸光微亮:“烟儿说得对,是我愚钝,竟纠结起烟儿为何懂得这般多,到这翁城数月,原是我跟不上烟儿的脚步!”
“?”苏挽烟哑然:“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