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
越是如此,那些人就会越想找到发泄口,代意秋就是那个发泄口。
欺凌羞辱是不可能少的。
苏挽烟没打算管这事,若代意秋是无心的,她还会动一动她那少得可怜的圣母心,但代意秋是蓄意为之,且还想毁她清白。
自作孽,不可活,她这是自食恶果,实在不值得同情。
退一万步讲,启程的第一天,余南卿也已经给过她们生路,但她们坚持要留下来,这更怨不得人。
听到苏挽烟肯定的语气,余南卿内心止不住的雀跃:“烟儿懂我。”
好像不管他做什么,苏挽烟都能知道一般。
这种感觉,让余南卿既依赖又贪恋。
“是你太好懂了。”就像现在,余南卿简直把开心两个字写在了脸上,苏挽烟想不明白都不行。
不过她也明白,余南卿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这样。
“是了,有件事我倒是真不明白。”
“什么?”
“宫女失踪,你既让她们知道是你所为,那为什么还要做成木偶行凶啊?”
余南卿眉心微动:“明宇与你说了?”
“嘿嘿,小步说的。”明宇那块木头,虽长得不错,但太过板正,余南卿吩咐不让说,他便每次都借口走了。
小步就不一样,人比较跳脱,话也多。
苏挽烟跟他唠没多久,小步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当然,执行的人是田中,他们被派往苏挽烟身边,一切都是是苏挽烟为主。
余南卿闻言沉了沉眸,苏挽烟一巴掌拍过去:“是我打听的,你想干嘛呢?”
余南卿当即舒展眉头:“没……没有。”
“你还没回我的话呢。”
“便是……吓吓她们。”也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本来要处置她们也不必这么麻烦,不过,稍微装神弄鬼一下,好叫传闻传得神乎些。
既是传闻,那真真假假便没那么重要了,事情即便传到太皇太后耳中,他也有理有据。
苏挽烟好笑:“你还来兴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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