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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全都明白了!
蓦地,代意秋脸色完全沉了下来,眼神阴鸷得可怕。
当日,余南卿与苏挽烟依旧是宿在沿路的一个别院中。
这个别院不大,绕过前院便是中庭,中庭与后院又隔着假山与花园,后院分东厢房与西厢房。
只不过随行的二十三名宫女今夜都没有分到房间,反而全都被赶去了别院的庑房。
庑房是下人睡觉的房间,下等的丫鬟婢女,十几二十人挤在一个庑房里都是正常的。
前面睡惯了两三人的厢房,如今被赶到庑房睡,一众宫女十分不满,一不满,就拿代意秋来发泄。
而这回,代意秋没有哭也没有喊,默默抱着头忍受着,那心如死灰般的脸透着一股让人生惧的死气。
这边是如何情形,苏挽烟没有理会,也并不知情,她跟余南卿的主房在中庭的大房里。
一夜无事,苏挽烟正准备像往常那般早早睡下,却在睡前,余南卿开口叫住:“烟儿。”
苏挽烟抱着枕头抬眸:“嗯?”
“你可是有……安心宁神的药?”
“有啊,你失眠啊?”苏挽烟每回都睡得比余南卿早,余南卿每晚什么时候睡的她还真不知道。
余南卿摇了摇头:“你服下一颗。”
“我有病我吃一颗。”苏挽烟无语:“那是药能乱吃吗?何况我睡眠蛮好的干嘛要吃。”
余南卿闻言抿了抿唇,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良久,才惺惺“哦”了一声。
今晚动静可能会有点大,所以他才想这一出。
既然苏挽烟不愿意,那……那便算了。
余南卿莫名心虚。
苏挽烟见他这样,问了声:“今夜有事发生?”
她狐疑的看着余南卿:“我倒还留有安心宁神的熏香,但是你可别让我在梦里噶了。”
“那断是不会。”他怎么可能让她出事。
苏挽烟扔了怀里的枕头下床,在衣服外套的内衬里翻出一小包药粉,递给余南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