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烟闻言了然,枕着他的腿把玩着发尖笑道:“也还好你们来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破今晚这局。”
余南卿微挑:“烟儿说的,是代小姐与廖文长?”
“对啊,你们要不来,我们一直远远的跟着也不好,既邀了他一起,中途也不好直接打发走嘛。”
“怎地会遇见廖文长?”
苏挽烟‘嘿嘿’一笑:“我安排的。”
也没费多大心思,就是派人给定安侯传话,在游龙灯的时候让廖文长到鹊桥一趟,至于目地人物什么的,苏挽烟让定安侯别多说。
定安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顽固,结合这些日子她与代知宛与许意暄小聚的消息,大致知道是什么事。
刚巧又是中秋佳节,小年轻嘛,相约一起逛逛没什么不好。
最重要的是定安侯其实也对廖文长操了不少心,如今定安侯府没有能扛大梁的人,廖文长算是侯府最后的希望,所以他也希望廖文长能开开窍,让他跟代知宛的婚事顺利进行。
待个一年半载,可以生个一儿半女的,让定安侯府的香火能够延续下去。
余南卿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便听苏挽烟又继续道:“不过也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结果如何?”
“还算平和。”至少代知宛后面没有表现得十分厌烦。
苏挽烟实在疲惫,环上余南卿的腰:“熬不住了,我先睡会儿,到王府了叫我。”
这么一说,她就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今日累倦,哪怕是到了王府,余南卿也是叫不动她。
中秋过后,许意暄到昌国公府拜访了一趟。
那之后昌国公府对代知宛的教仪便轻松了许多,只是必要的流程与规矩还是要学的。
即便是如此,代知宛还是能空出好多时间与苏挽烟小聚。
自中秋节后,代知宛对廖文长的印象好了很多,中秋节廖文长给代知宛买的花灯,代知宛第二日便差人把买花灯的银子送还给廖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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