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被打发在旧宫和你后半辈子作伴不成?”
诗经一舍。
尉窈觉得自己可能被曲融气着了,浑身都不大得劲。
尉茂来得最晚,走过她时轻轻淡淡抛下句:“回来了。”
她才“嗯”一声,守院的馆奴慌慌张张跑进学舍告知:“段夫子半路摔着了,无法来讲课了。”
什么?!
众学童纷纷惊骇!
尉窈除了担忧还疑惑,前世没出过这件事,段夫子没摔过啊!和她无关的事情走向怎么会发生变化呢?
除非因她之变而变!
很快,此馆奴气喘吁吁再来告知:“学子们稍待,大学馆那边的李夫子马上过来代课。”
一首《缁衣》诗,学童们心神不宁的念着。
下了课,由尉茂领路,所有弟子向段夫子家奔去。一进院,尉窈、尉蓁几人憋红眼眶,夫子生活之境太艰难了!
院墙和主屋墙土剥落,唯一的厢房是茅草顶,入目最值钱的只有一头牛与木板车,这还是尉学馆的资产,为了让段夫子能乘车来去学馆。
夫子的家人正在草棚子底下煎药,哭着讲述早晨摔倒的原因:“每天都是乘车过去,可是这两天牛总窜稀,今天早上拉不动车了,你们夫子便说学馆不远,他走着去。”
“我家大郎送的他,这糊涂东西走路不知道多看着点,你们夫子怎么摔倒的他都没看见……”
屋里守着的人正是段大郎,他嚎哭道:“是我的错——”
尉窈腿发软,段大郎这个哭法,夫子情况怕是不好。
尉茂着急问:“师母,夫子现在怎么样?我们能进去吗?”
段妻点头,跟着这帮孩子进去,边说道:“从抬回来后就没醒过,今早还好好说话的人,就这么,唉!”
内室,学童们涌进来,段大郎让开位置,呜咽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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