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州学府的名声每况愈下,讲师之职自己不辞,也会被辞。”他小小年纪,却擅察言观色,见对面二人不惊不诧,明白了:“你们也早怀疑段老夫子之死有蹊跷?怀疑杜陵?唉,我查过了,段夫子摔倒那天,杜夫子在赶往州学府的路上,有很多人能作证。倒是杜通定被陌生人送珍珠的时间是下午,是个闲时,我只问过几个人,都不知杜陵在哪。还有,这厮昧下的三颗珍珠我也查了,属于常见的,不好查来源。”这番话的意思是杜陵仍有嫌疑,但是绊倒段夫子的人绝不是杜陵。
尉窈二人齐向元瑀表达谢意。尉茂问杜通定:“你和胡扭八相识,听没听她提及过河西街一个姓段的年轻郎君?”
“没有。凡是没钱财的,胡扭八管他们都叫‘穷鬼’。”线索还是连不起来!
无法证明段大郎当时的大意走神,跟胡扭八有关系。尉窈不动声色向尉茂飘个眼神,二人再次向奚骄、元瑀揖谢礼。
由尉茂说:“我与同门再整理整理线索,不耽误二位郎君了,改日必正式相谢。”尉茂带尉窈进食肆,他早定好了各类吃食,示意厮役可以上了。
二人面对面坐下后,尉窈说道:“咱们还有一个方向可查。师母说过夫子乘的牛生了病,才导致夫子步行去学馆的,牛是学馆给夫子代步用的,肯定强壮,怎会才病两天就拉不动车了?如果这方面还是查不出什么,就只能当面问段大郎君了。”
“嗯,还是我去查,有结果给你送信,没有信给你就是查不出什么。段大郎君……过了行像节再说吧。”他们均知,当面问段大郎君估计问不出什么,因为段大郎能笃定一些事的话,为何不报案?
食肆外面。元瑀告知杜通定:“杜学子可以走了。”
“啊?没我的事了?”
“你是德行有损,又没触犯律法。”但是过后也别想在州学府继续学业了。
杜通定喜出望外到极致,连连点头:“那,那我走了,我真走了啊。”几步后,他变走为跑>> --